出来。”
“我会觉得很难过。”
“而且,如果你认为爷爷喜欢我的话,他还是要骂我教育我的,你看,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风,就连远处的蛙鸣求偶声都比陆承德的声音要大,可她听得很清楚,甚至在陆初梨看来,陆承德说的话也隐隐透出一种“求偶”感。
在很久以前,陆初梨就是这样陷进他温良的沼泽,可现在关系转变,她似乎能理所应当认为这些话里掺杂的畸形占有欲。
一方面像是谄媚示好,一方面又像是关切在乎,哪怕几个字都能让他这么敏感,在他看来,似乎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什么能说,什么能做,由他温柔的劝解而循循引诱,可她现在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早就对这种话开始免疫。
是真的温和到了一定程度,还是另存心思,好像都不重要。
眸子里盛着星河的酒,女孩子轻轻笑起来,乖顺地点头。
“我知道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