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素描,衙‘门’官差贴了通缉令后,不够真实的画像一定程度妨碍了案件的进展。
齐琛当然明白云绾容话中意思,她的画就像真人印上去般极其生动,但运用到破案中去,齐琛却未曾试想。
毕竟,像云绾容所言,光听几句描述就能将人画出的奇者他从为未听说过。州府衙‘门’几百年来都是那般行事,不是说改就能改。
齐琛略微思忖,道:“此法亦有不便之处,你说的那人不一定能找到。”
“妾身居于深宫自然没皇上思虑深远,妾身只是将心中假设道出,其余的还得靠皇上您呢,”云绾容狗‘腿’地送上奉承话。
她当然明白,新的事物要想发展壮大必须经受时间的考验,并非她嘴皮子一动便能成的。
见皇上朝她招手,云绾容连忙颠颠地将身子凑去。
只见齐琛手掌往她脑袋瓜子上‘摸’‘摸’,继而探下她脖颈处,不松不紧地扣住,似笑非笑道:“朕倒想拧下这颗脑袋,瞧瞧里边装的是甚。”
被‘摸’过的地方腾腾地冒起‘鸡’皮疙瘩,云绾容一个寒颤赶紧躲,大惊:“皇上,妾身脑袋不是树上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