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两人唇间拉着透明的丝,“娘子,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热情得让他有点不踏实。
“不喜欢?”
“怎么会?”像陆行简这样的年纪,正是龙精虎猛的时侯。
只是一直顾忌着晚晚身l不太好,有所节制。
办完事两人倦极而眠。
苏晚晚突然睁开眼睛,推开陆行简搂在她腰里的手。
男人以为她是去净房,翻了个身继续睡。
苏晚晚去了书房,找出那封请求凌迟处死柳溍的奏折,御笔写上:“可,不必复奏。”
然后把奏折塞进陆行简批完的一堆奏折里。
第二天一大早,孟岳来取奏折用印。
司礼监太监见到奏折上的“罪大恶极,反形已具,当置重典狱,凌迟三日”几个字,手不禁抖了抖,跌坐到椅子里。
什么叫伴君入伴虎?
前不久还权势滔天的“站皇帝”,九千岁,如今要受凌迟三日之酷刑!
奏折盖印后传出大内。
天下轰动。
陆行见起得晚,得知消息时已经临近午时。
他坐在御案前发呆了很久,下令:
“追回奏折。”
孟岳记头是汗,跪地不肯:“皇上请三思,天子一,不可更改!”
李荣是他师父。
李荣死了,还是被柳溍害死的,他怎么可能不给师父报仇?
陆行简脸色铁青,一脚踹翻孟岳,“来人!”
“追回奏折!”
苏晚晚出现在门口,“皇上。”
陆行简额头青筋暴起,避开她往外走。
苏晚晚拦腰抱住他:“是我!”
陆行简顿住,“我知道。”
所以只是要追回奏折。
并没有打算追究谁的责任。
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
“柳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苏晚晚苦苦哀求。
“皇上你这一去,就犯了众怒!”
“那又如何?朕是天子。”陆行简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不理会苏晚晚。
苏晚晚焦急地冲张咏使了个眼色。
张咏一个手势,左顺门和右顺门全部关闭,通往外廷的道路全部封死。
陆行简双眸凌厉地看向张咏。
“看来你想当这个皇帝。”
这话就是在指责张咏谋反。
张咏自然不敢接,跪下挺直腰杆:“皇上请息怒!不杀柳溍不足以平民愤!”
陆行简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晚晚。
“朕可真是养了条好狗,跑到你那边去了。”
骂得真脏。
苏晚晚只是说:“罪责全在臣妾身上,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陆行简眯了眯眼。
她就是仗着他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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