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人影看见了散发着琥珀色光芒的茧,用手敲了敲,又贴上去仔细看了看,尝试着将茧动了动,却发现根本无法移动。
“花火,你说他什么时候能看见我们”
“放心吧,他不可能看见的”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是什么东西,我赐予他活命的机会”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椅子,就这样在茧的旁边坐下。
眼前是越来越衰弱的修士们,他们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了,生也好,死也罢。只是不知道轮回是否存在,下一世会不会有再相聚的机会。
在这一刻,有一部分男女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有告白的,有追债的、有嫌弃后又拥抱的。
看着眼前的人们,他好像终于生气了,不再是悠闲的坐在那,而是“哼!找死就成全你们”
挥手就是无数的血色流光,如刀一般斩向众人。但是他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效果。
琥珀色的光芒在人们身上闪过,毫发无伤,现在就连结界对他们也是毫无作用了。
“谁!谁干的,出来”他愤怒的大喊,眼睛不断扫视着四周。
“在这里”我和花火并肩坐在城墙上,当有人踏上命途,当命途被天道所接受,当命途铭刻在最底层的规则上。我的力量进一步的变强,说是恢复也可以。
“介绍下你自己,我手中不死无名之辈”花火的回答要比我硬气的多。
这时城外的人才发现我们的位置,有眼尖的已经认出我们是谁了,但是他们完全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强。
他们看了看自己,看看了旁边的人,尤其是刚才告白拥抱的那些,不知道他们的脚趾有没有扣出三室一厅。但是他们望向我的眼神告诉我,他们不想死,最起码现在不行。
我和花火闪身来到男子的对面,就这样的看着他。
但是他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前辈在上,在下不过是个小人物,跑腿的,饶我一命可好,我这就走,这个宝贝想必是您的”指了指身旁的茧“我这就走”
说着就飞身而起,向着天空之上的无尽虚空中飞去。
“啪”
腾空而起的身影就这样摔倒在我的面前。
“我让你走了吗,告诉我你的名字,来干嘛的”故作严肃的我看着这个人,一身黑色长袍,身后是紫色的斗篷,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修士的年龄可不能仅凭外貌。
“前辈您不是说不杀无名之辈的吗,我这就走,这就走”本想故技重施的他在我和花火的注视下,动作越来越迟缓,直到跪在地上。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杀你,说吧”坐在他变出来的椅子上,花火站在我的旁边,一副乖巧侍女的样子。
“小人韩殇,不过是个贪夺者中负责跑腿的,我们将联系方式、打破空间的方法和令牌最基础的使用方式都刻在令牌上,
然后随机扔到宇宙中,等到有人使用我们就会跨界而来”韩殇一边说还一边观察我的表情,发现我在注视他以后立马低下头来。
“前辈您是…,您留个名号,我好歹有个交代不是”
“我让你回答问题,我让你问我了吗!”喝着花火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茶。“当罚”
在韩殇惊恐的眼神中,他的一条手臂化作虚无,伤口还在但是没有一滴血液流出。
“要知道,可以是手臂,就可以是其他的东西”翘着二郎腿的我,一副黑帮老大的做派,有只猫就更好了。
“是,是,小的不敢了”
“你要知道,我有更快的方式!”瞥了一眼跪着的韩殇,听见这句话他已变得面无血色,浑身好似筛糠般颤抖。
“不敢不敢,岂敢劳烦大人亲自动手”故作镇定的说出这番话,但是还是有黄豆大的汗珠不断出现在他的脸上。
“大人您也知道的,突破九阶以后就是就两种选择,一个是参悟法则开辟自己的世界,一个是吞噬法则成就自己。像我们这种小虾米无非是卖身换点资源,高层决定做什么我们负责跑跑腿而已”擦了擦冷汗,偷偷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表示也只能继续说
“这个世界我们已经盯上很久了,可以说就等这么一个机会,不然这么点东西哪里够我们来一趟的,我们已经找了很久的世界本源可能就在这里”
“所以我这不是很快就来了吗”
“继续说,说说你的组织,我要看看到底是谁盯上了我的猎物”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一点愤怒。
花火在一旁配合我做出冷漠的表情,好似下一刻就要人命一样。
“那个~要不您看,这里更详细”说着将令牌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