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遗憾的离开厨房,回到中蛊四人组的房间,坐在桌边的凳子上。
桌面上还放着没用光的血,那块寄宿着剩余靡蛊群的黑玉被布条包着,就放在碗里。
碗中血液已经干涸,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
不好闻,和上辈子死的时候冲进肺里的铁锈味是一样的。
“嗯……”
阮朔看了看已经有了两处伤口的左手掌心,照着早上的法子再次使用了画水咒。
随着指尖符文的落下,掌心处裸露着艳红色嫩肉的伤口开始发烫。
“这个老头,让他轻一点轻一点,结果还是把伤口割大了,一点没有阿坤技术好。”阮朔单手撑着脸,无聊的看向愈合速度加快的伤处。
等待过程很漫长,且其他人都被阮朔明令禁止出现在房间内,以免蛊虫爬进他们的身体,给自己添麻烦。
更多的人则是自己去做自己的事。
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中蛊四人组的情况。
现在的房间十分安静,时间缓缓流逝。阮朔在这里没什么能做的,干脆就趴在桌子上打盹。
昨晚他们回来的晚,根本没睡多久,现在倦意上涌,眼睛就忍不住一眨一眨。
陷入睡眠前,阮朔让三只缠丝蛊看守着自己,一旦有人对自己出手就立刻反击,往死里弄。
随后,阮朔的心防缓缓降下。
咚——
脑袋直接砸在了臂弯。
迷迷糊糊间,左手被人握住,撒了药、缠了绷带,手边多了一个还沾着滚烫水珠的水煮蛋。
缠丝蛊并没有将张起灵视为攻击对象,安安分分的蛰伏在阮朔的身边。
看着明显睡眠不足的阮朔,张起灵没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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