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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摸摸(1 / 2)

辛慈手脚被软布裹着绑住,绑的并不算紧,但也不易挣开,她认命躺在地上懒得反抗了,知州地偏,去盛京好歹也要些时间,这里跑不了,路上也总有机会的,刚刚拿簪子时没拿点银子放身上真是失策了,万一路上跑了没银钱她怎么回来。

邵景申怕她身上还私藏着什么利器,在她身上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摸到胸口,本来还乖乖让他检查的辛慈又蛄蛹起来大骂他流氓,邵景申笑了笑收回手作罢。

视线落在她颈脖的划伤上,邵景申起身翻找出药膏轻轻在她伤口上涂抹。

药膏冰冰凉的,抹在脖子上痒痒的,辛慈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只修长被血染红的手,自己脖子上那点过两天就能自愈的伤真是没必要抹药,倒是他手上那道看着就严重的伤更需要,她偏过头不去看,邵景申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心疼,最好得破伤风死了算了。

邵景申给辛慈擦好药,伸手准备把她抱起来,她又扭身子不肯,“我银子没拿!”

“我那有,你要多少拿多少,”邵景申耐心安抚着,“好了,乖一点。”

“我不要你的臭钱!”手脚被绑住不好起身,辛慈就坐着一点一点往床边挪动。

邵景申看着辛慈这样滑稽又可爱的样子,根本没办法再拒绝,把她拉住摸了摸她的头,“我去拿。”

邵景申走到床边,打开床下的夹层,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银子首饰拿出来,一一包好用布袋装起来,又捡起了刚刚辛慈拿来刺他掉地上的簪子,其中有一只摔坏了,邵景申小心把碎掉的玉珠收好,起身走到辛慈身边单膝跪地,晃了晃手里的装满她家当的布袋:“都收好了,不过那个簪子坏了,我以后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辛慈没回答,只是朝他伸出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掌心朝上手指弯起,“给我。”

“好,给你给你。”邵景申被她一副守财奴的样逗乐了,把布袋子放到她手里,又凑到她脸上亲了亲,起身一把抱起了她,“我这个人也一起给你好了。”

家当到手,辛慈死死握在手里,钱有了,要想想用什么法子逃跑了。

邵景申抱着辛慈走出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傅杨举着油灯迎了上来,光线昏暗,傅杨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邵景申满是干涸血迹的手,忍不住担忧:“公子,你的手”

“没事,走吧。”邵景申脚步没停,略过他径直上了马车,傅杨也不再多问,坐上马车前沿,挥起缰绳,一声令下,两匹健硕的骏马得令迈开蹄子向前奔策。

辛慈刚被放下来,就立马往窗子旁边缩,抬眼打量四周,里面的空间比外观看着要大多了,叁面都设了座板,下面是用来储物的匣层,两侧设了方形花窗,白丝绸的坠珠帘半掩,幽幽月光透进,还能隐约看清叁面木车身上凸起精雕细琢的花纹。

那床不翼而飞的被褥此刻正同另外一床金绣蚕丝的锦缎被迭放在一角,邵景申挨着辛慈随地而坐,伸手揽过她的肩,“这几日日夜都要赶路,要是觉得累就同我说,我们停下休息。”

辛慈不喜欢他的靠近,侧着身子往窗子贴,马车是沿着小路走的,这里零散还住着几户,辛慈透过窗上的小洞看到不远处那户人家正坐在院子里吃饭,这边马车经过的声音有些大,那户人家的男主人站了起来似乎在往这边查看,欣喜感跃然于心,不足百米的距离,大声呼喊必然能听见,辛慈刚想张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辛慈的想法简直不要太好猜,邵景申捂着她的嘴把人往自己怀里带,“辛慈,你就算喊来了人,你以为他们能救下你吗?若不想牵连无辜就乖乖闭嘴。”

拉上帘子,车内顿时暗了下来,手背滴落了一滴水,邵景申顿住,抬起辛慈的头,就对上了她蓄满泪水的眼,捂着她的手下意识松开,“怎么了?我刚刚说话太重了吗?”

既然求救行不通,那么就给采用怀柔政策,这招用来对付以前的邵景申那简直是一用一个准,硬生生逼出眼泪,辛慈哽咽道:“手腕痛,你绑的太紧了。”

果不其然邵景申立刻就伸手去调整软布,见他只是放宽了一点仍没有想给她解绑的意思,辛慈只能继续装可怜,“我不会跑了,要不你松开我吧。”

以为她真的痛还在调整脚上绑绳松紧的邵景申,听完这句话随即反应了过来,看着她装出那副楚楚可怜又在求他的样子,下身一紧,一种想就在这要了她的欲望涌上心头,他侧着头欣然答应:“可以,但是我要收点回报。”

“什么回报?”辛慈不解,手里握着钱袋的手紧了紧,他这么有钱应该不会打她这点家当的主意吧。

“让我操操小穴。”邵景申朝她笑了起来,用着那张笑得明媚阳光的俊脸说着下流话。

“那你还是绑着我吧。”

听到意料中的果断拒绝,邵景申并不恼,卖家为了卖出东西肯定会先抬高价格,再难以为情慢慢降低至原本实际价格,这样买家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而欣然接受,而卖家既卖了情面又不亏,“那你给我摸摸阴茎。”

“不要。”

邵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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