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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察如愿以偿换上了?危远璨的衣服。
当着危远璨的面,他低头闻了?闻领口洗衣液残留下的香味。
危远璨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迟早会把这只狐狸精扔到锅里炖,吃蔡察的肉,啃蔡察的筋
蔡察轻依靠在门框, 看着危远璨在厨房忙碌。
他倒是也想要站得?好看一点,但腰酸得?厉害。
危远璨臭这一张脸,但还是做了两三道?菜, 没好气道?:“过来吃饭。”
他真是被冲昏头了,被蔡察勾引了不说, 居然还给蔡察做饭, 而不是想着把蔡察赶出去。
瞧着蔡察扶着腰的样子, 他都要怀疑蔡察是不是真的和他弟弟离婚了。
若是没有离,那他们……
危远璨眉心都快促成了山丘,如若蔡察真的没有离婚, 为?了保全危家的名声, 他会劝危巍祎离婚。
只是危巍祎未必会听从他的安排。
蔡察被危远璨用命令口吻吆来喝去,也不生气, 缓慢地坐在餐桌前, 只尝了一口菜, 就?肯定道?:“不如巍祎做的好吃。”
危远璨正为?“睡”了危巍祎的丈夫的事情烦忧,骤然听到“危巍祎”这三个字, 手?一颤,筷子掉落在了桌子上。
危远璨就?像是喷发?的火山, 黑皮的脖颈窜上一抹嫣红,起身夺过蔡察手?中的筷子,冷笑了下:“去让危巍祎给你做。”
蔡察没有起身, 反倒是像一滩烂泥窝在了椅子上,“他现在都不要我了,我还去找他做什么??”
他觉得?此情此景下最应该来支烟, “大哥,有烟吗?”
原本想着少和危家扯上关系, 但如今又把危巍祎的大哥给睡了。
危远璨盯着蔡察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自?顾自?的吃着面前的饭菜,他只用一边腮帮子嚼东西,面颊被他塞得?鼓鼓的,嚼起东西来劲劲的。
蔡察见危远璨不说话,想来危远璨洁癖那么?重,应该难以忍受自?己的身上有烟味,家中自?然不会有烟。
用过餐后,危远璨从头到脚给自?己清洁了一遍,把蔡察当成空气一样对待,换上衣服就?出了门。
坐到车上,他才?吐出一口浊气。
把蔡察赶走,指不定蔡察又要去祸害谁,说不定还会把他们俩睡的事情告诉危巍祎。
他虽然比不过危巍祎,但也从不觉得?亏欠些危巍祎什么?。
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倒成了他对不住危巍祎。
危远璨被这件事情压得?有些烦闷,毕竟涉及到了道?德,他驱车来到了危巍祎的公?司。
但却没有见到危巍祎,向助理?一打听,才?知道?危巍祎去了父亲的公?司。
危远璨眉头紧拧,这段时间危巍祎去见父亲的频率越来越高。
经过一番折腾,危远璨见到了危巍祎。
“哥,找我有事?”
危巍祎专注于手?中的文件,没有抬眼看危远璨。
危远璨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着,他懒得?和危巍祎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蔡察说你们离婚了?”
危巍祎手?上动?作一顿,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危远璨继续试探:“离婚了也好,你和我争斗了这么?多年,但蔡察的确不适合你,也不配进我们危家的门。”
“哥,”危巍祎放下手?中的合同,清明?的眼底染上了妖冶清冷的月色,清冷的人畜无害的样子被吞噬掉,“小察这么?和你说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和你说?”
危远璨恍惚了一下,但随机就?笑了,这个样子才?像危巍祎,“自?从你结婚后,我好就?没有见过你露出这样的表情了,我以为?你变了,如今看来,你只是收敛了,离婚后就?有货显出了原形。”
危巍祎敛下睫羽,眸底一片晦暗:“我们没有离婚,估计是蔡察说的气话,我们前几天吵过架。”
危远璨闭了闭眼睛,现在已经不是嘴里口疮疼得?问题了,只要是被蔡察碰触过的地方?,都在疼。
他这个弟弟虽然冷血到不像是人,但从不说谎。
艹!
他把自?己弟弟的丈夫给上了!
蔡察留在了危远璨的?家中?, 想着危远璨既然没有?明说要赶他走,那他就心安理得的?住着。
他以为危远璨房产那么多,他在这里, 也不会碍着危远璨的?眼,只要危远璨不回来, 就见不到他。
可危远璨每晚都会回来, 但会把他当成一团空气, 视若无睹。
这段平稳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蔡察赤身裸体从浴室里走出来,刚好撞见危远璨。
蔡察以为危远璨不在家,这才?打算走回卧室去拿衣服。
他看了一眼全身僵住的?危远璨, 又回头看了看浴室, 想着自己回到浴室,再让危远璨帮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