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循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替顾禾擦了眼泪，说道：“因为我必须这么做。”

顾禾又问：“为什么？”

盛循景抿着唇，没有多说，只是安抚一样揉着顾禾的后脑。

盛循景说：“乖。”

除了这个字，他还能说什么？

说他盛循景作为大统领必须时刻保持理智，做出最好的判断，所以绝对不能拥有软肋，不能有私心？

说他盛循景身为华国审判庭大统领，s级顶级战力的alpha，却连自己的安全都没办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