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
&esp;&esp;她跪坐在侧,身体控制不住地打颤。
&esp;&esp;脑子里空白一片。
&esp;&esp;身后响起水流声,温热的水柱淋在她身上,属于男人的手掌扶起她的腰,示意她抬得更高。
&esp;&esp;一定是累得出现幻觉了,才会听到他那样矜贵的人沉着嗓音说出“分开点”这样的话来。
&esp;&esp;水柱刺激得她下意识咬紧。
&esp;&esp;热流便借由这股力汨汨滑落下来。
&esp;&esp;过去数次都是她自己清理的。央仪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咬住口腔里那层软肉,才没让自己失态地叫出声来。难耐想躲,躲不过,逃不开。
&esp;&esp;最后只好呜呜咽咽地问:
&esp;&esp;“……好了没有?”
&esp;&esp;身后男人坏心眼地反问:“你自己不知道?”
&esp;&esp;泥泞的,滑腻的,都是她的东西。
&esp;&esp;央仪几欲崩溃。
&esp;&esp;她想抓他的手叫他暂停,回头却看到他空余的那只手正握住一方靛青色。眼神下意识去烘干架上找,那里空空如也,他不知什么时候拿走了手帕。
&esp;&esp;男人平静的眉眼扫过她。
&esp;&esp;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仿佛有一盆凉水将她从头浇到了底。
&esp;&esp;不可以表现出一丁点心虚。
&esp;&esp;否则他就会知道手帕的主人并不是她。
&esp;&esp;如果不是她的,何必贴身带,何必一回来就清洗得干干净净。
&esp;&esp;这原本就是件解释不清的事情。
&esp;&esp;央仪咬着唇,眼睁睁看着他的视线扫过她的湿发,她泛红的脖颈,她留有斑驳印记的身体。最后停在仍在颤抖的腿根。
&esp;&esp;他认真看着:“怎么越来越多。”
&esp;&esp;“……”
&esp;&esp;不可以,不可以露馅。
&esp;&esp;而后他握着手帕伏低,似乎想要替她擦一擦泥泞的源头。他后背的线条若隐若现,黑发越压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