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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和六部尚书等都官升一级,各有赏赐。
首辅李东谦又加了“左柱国”封号,加上原来的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一个人领五份俸禄。
另外赏银一百两,纻丝四表里,其子被任命为尚宝司丞。
然而。
如此恩赏之下,关于皇帝和皇后的兄妹传却愈演愈烈,变成家喻户晓的传闻。
“人之将死,其也善,那柳溍死到临头说的话,肯定是真事儿!”
“这可不。再说了,如果不是真事儿,宫里为啥要让人把柳溍的嘴给堵上?”
“还一刀把柳溍了结了,不就是怕他再说出别的隐私?”
“你可别说,这柳溍之前当过直殿监太监,就是管理各处宫殿的,皇上和谁怎么偷情,他肯定门儿清。”
杨家舅母听到这些污秽语,整个人都快疯了。
赶紧递牌子请求进宫见苏晚晚。
偏偏这些日子晚晚神色恹恹,镇日卧床休养,陆行简让人拒了。
九月底万寿节,陆行简去奉天殿接受文武群臣及四夷朝使行庆贺礼,却没有赐宴,而是给予钱钞。
苏晚晚也打扮了一番,带着衍哥儿和砚哥儿准备了家宴,就等陆行简回来开宴。
人虽不多,却都是自家人,温馨放松。
砚哥儿犹豫了好久,才忐忑开口:“娘亲和皇上,是兄妹吗?”
苏晚晚顿住,“怎么这么问?”
砚哥儿怯生生道:“现在大家都这么说。”
苏晚晚全身血液都快凝固了。
砚哥儿养在深宫,懵懂不懂事都能听到这些消息,不必说宫外都传成什么样。
都过去这么久了,这则谣还在广泛流传,很显然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压下心头愤懑,“皇上姓陆,娘亲姓苏,根本不是一家人,不可能是兄妹。”
砚哥儿呆萌地点头,“下次他们这么说,我就骂他们。”
衍哥儿头一次听到这些话,睁大眼睛听得很认真。
陆行简回来看到一大两小神色认真,挑眉问:“怎么?”
苏晚晚把砚哥儿的话说了一遍。
陆行简先净手,拿帕子擦干水分。
苏晚晚先帮他宽去大衣服。
陆行简:“大概是有心人借这事作文章。”
这次诛杀柳溍,许多陆行简的人也被牵连进去,贬官的贬官,发配的发配。
皇权势力被削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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